她看着他，美目已蒙上一层水雾，“我想知道，真正的睡是什么感觉。”

发生了什么，她完全不知道。

不知她编了一个什么新程序，只瞧见她纤白手指在键盘上翻飞一阵，然后将程序发了过去。

“他是坏事做多了，求个心里平安。”傅延调侃。

“其实，我一直想跟程申儿聊聊，”她说，“你当初不也有这个想法？”

她诧异的回头：“白警官！”

他愣了愣，随即反应过来，怒声质问：“祁雪纯，说一套做一套很好玩是不是！耍我很好玩吗！”

不过既然是梦境，当然是代入了自己的想象。

果然，二楼有个房间被改造了，房门换成了玻璃透光式样的，外面还挂着一个指示灯。

严妍愣了愣，才接着说：“司太太，申儿以后不会了。”

趁视线还没有完全模糊，她强打起精神，还有一些话没说完。

“我那不是不知道哪个是底价文件吗？”他一摊手，“我总归是在偷东西，难道还像大爷似的一个一个找？”

祁父连连点头，转身离去。

祁雪川听到声音，忍不住往里瞧。

她没有直接去公司，是因为她拿不准程木樱会不会帮她。

“公司里的事，我也不太懂，”祁雪纯蹙眉，“但他发现他的电脑出了点问题，是在处理这件事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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