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,难道陆薄言以为孩子会自己跑到肚子里来吗? 既然苏简安和那个人没可能,那么……他和她就还是有可能的吧?
苏亦承像是被什么击中一样愣怔了一下,眸底迸发的怒火熄灭下去,他看着洛小夕,目光竟然变成了惊惶不定:“小夕……” 苏简安急得像困在热锅上的蚂蚁,但也不敢发出太大的抗议声,生怕唐玉兰听见会误会。
“废物!”他冷着脸怒骂,“要你们找一个女人都找不出来!” 陆薄言拉着苏简安坐到沙发上:“再过几天,就是我爸的忌日。”
那个时候,她在距离A市几千公里的小镇,为了案子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。 陆薄言说他晚上回来,就真的一直到八点多才回来,进门时还打着电话和下属交代工作。
她拒绝了苏亦承,现在想来觉得不可思议,十几年来只有苏亦承拒绝她的份啊。 “我给你唱首歌吧。”她说。
但她没得意多久就对着鱿鱼犯了难她不会切刀花。 进了电梯,Candy饶有兴致的打量了洛小夕一圈,“刚刚我还以为你会发脾气。”
“你是不是想让我不走了?”苏亦承笑了笑,“那好,我明天就收拾东西搬过来。” “不行了。”江少恺揉着发晕的脑门,“简安,我们出去透透气?”
出了机场,C市也正在下雨,汪杨查了查天气,告诉陆薄言:“Z市还在刮台风。” “我更不怕你!”洛小夕乐呵呵的跳进爸爸的圈套,“明天回就回,以后我天天回来!”(未完待续)
陈璇璇的母亲遭到拘留,而苏简安的伤口没两天就愈合了,只是留下了一道很浅的疤痕,医生说还要过一个星期才能消失变淡。 洛小夕拿来一个袋子递给苏亦承,苏亦承不解他的看着她,她说:“收拾一下你的东西,等下走的时候顺便带走。”
他蹙着眉走到床边:“怎么了?” 苏简安也不知道过去多久陆薄言才松开她,这时她才反应过来,“唰”的红了脸,抿着唇别开视线。
苏亦承换了鞋子拐过玄关,突然觉得不对劲屋内似乎有人影。 大失所望,光害的原因,没有什么星星。
有时苏简安正好一部电影看到剩下二三十分钟,急着知道结局就不想动弹,躲着他,但往往躲不过去,被他强行抱起来送进浴室。 陆薄言的心脏仿佛又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,那种细微的疼痛从心脏出发,顺着血液的流向,蔓延遍他的全身。
苏简安也不想那么多了:“好!”她扬起唇角,一副明着要整沈越川的表情,“首先,我绝对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。来,你先说个秘密给我听听。” 想着,又是一阵追魂似的门铃声,洛小夕怕打扰到邻居,忙忙推开门:“苏亦承……”
那种陌生的恐惧又攫住了陆薄言。 她见过的男人很多,但衣架子也就那么几个,苏亦承绝对是衣架子中的翘楚,平时不管是西装革履还是运动休闲,都有一种沉着稳重的气质流露出来,谈吐间倍显风度儒雅,完全就是让女人为之疯狂的存在。
那也是她人生当中第一次那么轻易就得到一笔钱,一激动就分享了。但后来她和洛小夕都没再赌过。 “但是呢,他再怎么生气,遭殃的人也不是你。相反的,他只会对你更好。”
半个小时后,车子在洛小夕的公寓门前停下来,Candy扶着洛小夕下车:“我送你上去。” 苏简安回过头看了一眼,十七八岁的花季少女,穿着白裙僵硬的躺在那儿,已经没有生命迹象的缘故,她的脸色白得令人心里发憷,再被大雨一淋,更有了一抹诡谲的气息。
苏简安似乎明白陆薄言为什么让她整理行李了。 “可是陆薄言已经很久没有过过生日了。”苏简安说出她最在意的两点,“而且,这是我陪他一起过的第一个生日,我想让他这辈子都记住。你不是号称party达人吗,江湖救急,帮我出出主意?”
苏简安:“……”苏亦承对她都没这么大方诶…… 她满心期待的尝了一口,味道果然不输给苏简安熬出来的,甚至能跟A市最正宗的那家西关粥店有的一拼。
“我撞到头不代表我撞傻了。”苏简安懒得跟江少恺斗嘴,“还有,昨天我从死者身上提取了一些需要化验的组织,都放在手提箱里,我下山的时候放在了一棵树下。” 陆薄言见苏简安玩心大起,干脆给她出了一个主意:“你可以先威胁他不准公开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