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此,质疑四起。 “你忘了昨晚的事情行不行?我只是很意外你会出现在‘蓝爵士’,不知道怎么面对你而已,但是今天我主动来找你了!”说着,洛小夕的声音低下去,“苏亦承,我回来那天差点死了。”
陆薄言突然想起在江园大酒店的消防通道上,他逼得苏简安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,还有在商场,她差点被韩若曦推倒。 一瞬间而已,陆薄言却好像老了几十岁,背无法再挺直,脚步也不再意气风发,像个迟暮老人那样蹒跚踉跄。
“不管你什么时候回来,事情的结果都不会改变,还不如让你在外面开开心心的玩呢。”顿了顿,苏简安试探性的问,“怎么样,你想明白了吗?” 失望像疯长的野草在心里蔓延,但苏简安还是给陆薄言挤出了一抹微笑:“没关系,再找一遍。我们教授说,从头再来,总会找到关键证据的。”
这两个字像两把锋利的刀子,精准的cha进苏简安的心脏中央。 他不动了,任由苏简安为所欲为。
苏简安终于明白过来陆薄言要干什么,而他谓的“招待所”其实是一家五星大酒店,靠着G市的CBD,任何一个房间都能望见璀璨的江景和对岸的地标性建筑。 陆薄言却好像没有听见韩若曦的话一样,径自在地上找起了什么东西。
耀目的跑车停在民政局门前,洛小夕看着那三个烫金大字,神思有片刻的恍惚。 “那你告诉我,”他的语声溢出无尽的暧|昧,“我让你舒服,还是江少恺,嗯?”
苏简安仔细想了想,摇头,“没有。” 苏简安突然抬起头,眼睛在发亮:“能不能找我哥帮忙?”
苏简安把陆薄言的手放进被窝里,就在这时,病房的门被推开,沈越川走了进来。 他分不清自己是身处现实,还是陷在梦境,浑浑噩噩中,一切都虚幻而又真实。
与此同时,尖锐的刹车声响起。 不知道在地板上坐了多久苏简安才勉强站起来,把重要的东西都整理进行李箱里,望着衣帽间里陆薄言的西装、外套,忍不住替他整理了一遍,搭配好几套衣服挂起来,这样早上起来他就不用蹙着眉找衣服了。
康瑞城打量了一番陆薄言的办公室,“不错嘛。十四年前没死,今天还爬得这么高。我真后悔当年没让你也死在我的车轮下。” 苏简安的手抚上小腹:“今天晚上,我想一个人呆着。”
这么笨,要是嫁给别人,被欺负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。 “怎么回事?”苏亦承蹙起眉,“我出去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?”
苏媛媛给她发了一条短信。 苏简安感同身受。
下午五点多的时候苏亦承打了个电话回来,说他下班后要和朋友去打球,晚上也许就住在山顶的会所了,问苏简安一个人在家行不行,不行的话就叫保姆在家里住一个晚上陪着她。 他现在要做的两件事情很明确:查出案子的真相;把案子对苏简安的影响降到最低。
沈越川收到讯号,却只是摊摊手,耸耸肩,示意他无能为力。 苏简安扬起唇角微微一笑,一句话挖开康瑞城的伤口:“亏更大的人,好像是你吧?”
这些话明显都是说给苏简安听的,她只能尽量不出办公室,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穆司爵身上,希望他能查出对陆氏有利的线索。 苏亦承突然有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。
苏简安习惯性的先喝汤,浓白的豆腐鲫鱼汤,苏亦承熬得鲜美可口,她喝着喝着却皱起了眉。 陆薄言转过身就发现苏简安若有所思的盯着他,走到她身前,“洗过澡没有?”
在洛小夕的记忆里,这是老洛对妈妈和她说过的最重的话。 “……”
“我觉得简安有点不对劲。”沈越川说,“她出来的时候非常慌张,几乎是拉着苏亦承逃走的。在休息室的时候如果你没对她做什么,那有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?” ……
“谁?” 穆司爵不满的拧了拧眉,仗着身高的优势一掌按在许佑宁的头上,将她死死的按住,“你居然敢不听我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