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好转，但也没有更糟糕。”宋季青接下来跟穆司爵说了一些陷入昏迷的人会脑损伤的事情，他相信穆司爵可以理解。苏简安晃了晃陆薄言的手：“我们要去吃饭，你去吗？”

那颗已经死了的心，像被人拉到了春天，尝了一口春天清晨的露水，又重新苏醒，重新开始悸动。穆司爵本来是打算把小家伙交给李阿姨的，但临时又改变了主意，抱着念念朝餐厅走去。

宋季青走过来，一把抱起小姑娘，蹭了蹭小家伙的额头，小家伙在他怀里软声笑出来，他顿时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融化了。陆薄言勾了勾唇角，哂笑着说：“天真。不过来，你以为你就能跑掉？”

穆司爵沉吟了半秒，说：“等念念长大一点，或者你再长大一点。”“好。”苏简安试着挽留老太太，“妈妈，已经很晚了，你今晚就在这儿睡吧。西遇和相宜看见你留下来，一定会很高兴。”

一直以来，叶落都是照着妈妈的话去做的。“爸爸！”

陆薄言换了一条干毛巾，还没碰到小家伙的头，小家伙就又开始笑，他没办法，只好强行替小家伙擦头发。沐沐上次回国，就是偷偷跑回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