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勉强一笑，“其实我最过不去的，是他算计我妈。他不让我妈醒过来，一定是想掩盖什么。”

说到底她就是不太把他当回事，因为她平常和朋友们说话也是这么随意。

曾几何时，她是多么渴望在他眼中看到这样的神色……如今当她真的瞧见，却早已失去了当日的渴望。

慕容珏也没多说什么，起身和程子同一起离去。

程子同也走了，车尾灯慢慢消失在道路上。

程奕鸣的怒气还没完，忽然竟抓起桌布，手腕一个用力，盘子杯子什么的哗哗啦啦掉了一地。

“媛儿小姐回来了，”管家笑眯眯的回答，“老爷听说太太醒了，心里高兴，让人换了一批新瓷器，这是将旧的运出去。”

“程总，有话可以好好说。”严妍挣开他的大掌，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快。

好久好久，月亮才又从云层中出来，轻柔的月光洒落窗前。

“程子同收拾了慕小姐？”程奕鸣问。

符媛儿听到这个，忽然明白了，这份离婚协议书是假的。

符媛儿真的没法理解。

符媛儿深吸一口气，点了点头。

忽然，她瞧见妈妈的手指动了一下。

“嗤！”忽然，角落里发出一声冷笑。

属下们没什么可反驳的，纷纷起身离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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