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是不可以。 回到房间，许佑宁反锁房门，解了阿金的手机锁，调出拨号界面，这才想起她不知道沈越川的号码。

林知夏愣了愣，整个人瞬间从头凉到脚。 可原来，这些她以为才是真正的错觉，萧芸芸喜欢的从来都是沈越川，沈越川也一直在克制自己对萧芸芸的感情。

“啊！好痛！沈越川！” 直到房门关上，萧芸芸还是能听见许佑宁叫着要穆司爵放开她。

“越川，瞒着我们芸芸做什么好事了？”洛小夕见苏简安的模样，趁机起哄。 萧芸芸看了看，里面是红红火火恍恍惚惚的现金，好几叠，数额应该不少。

萧芸芸低下头：“不奇怪。” 司机还没反应过来，白色的路虎就像一头失控的猎豹融入晚高峰的车流，一阵风似的开走。

“不用关机那么麻烦啊。”受伤大半个月，萧芸芸已经习惯使用左手了，灵活的操作手机打开了飞行模式，得意的歪了歪头，“这样，别人的电话进不来，又不耽误我玩手机，多好！” 穆司爵莫名的排斥看到许佑宁这个样子，扳过她的脸，强迫她面对他，不期然对上她死灰一般的目光。

“沐沐乖。”许佑宁摸了摸小鬼的头，哄着他，“你先跟阿金叔叔上楼，我一会去找你。” “我当然知道，可是……不一样。”萧芸芸低着头说，“就算知道会痛是正常的，我也还是舍不得。沈越川，我现在才真正理解了家属的心情。”

经历了这么多，这是她唯一一次后悔…… 唔，这个家伙总算没有笨到无可救药的地步。

按照许佑宁的性格，她大概会在他碰到她的时候，跟他同归于尽。 沈越川没有回答，给萧芸芸喂了一片需要费劲嚼的墨鱼，终于堵住她的嘴巴。

他失去了喜欢的女孩，可是，那又有什么关系呢，她可以幸福就好。 苏简安暗地里失恋，洛小夕明地里失恋，两人一拍即合，一起干了不少疯狂的事情。

宋季青不紧不慢的样子，穆司爵却没有多少耐心，恨不得把他踹下去似的：“快点！” 萧芸芸张了张嘴，来不及叫出沈越川的名字，他已经挂断电话。

这不是康瑞城想要的答案。 萧芸芸依偎进沈越川怀里，“好一点点。”

许佑宁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听错了，她总觉得，穆司爵刻意咬重了那个“做”字。 既然苏简安和洛小夕愿意给号码，就说明这个人是安全可信任的。

一向能言善辩的洛小夕，在这个时候就像舌头打结了一样，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语言描述整件事。 当然，这很冒险，一不小心被康瑞城发现，等着她的就是无尽的折磨和一条死路。

“别装了。”萧芸芸冷声说，“我没有录音，你也别演得那么辛苦了，说实话吧，你到底有什么目的？” 沈越川回房间，萧芸芸已经穿好衣服从衣帽间出来了。

唯一值得庆幸的，大概只有穆司爵在她身边。 火一般炽热的一幕幕浮上苏简安的脑海，她脸一红，抬起头捂住陆薄言的嘴巴：“不是，没有，你不要乱想！”

沈越川英俊的脸不动声色的沉下去，眯着眼睛勉强维持着正常的语气：“哪个同事？” 一旦失控，事情会怎么发展，他不敢想象……

一路上，苏韵锦一直在对司机重复这句话。 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，她应该给芸芸和越川选择的权利。

萧芸芸正好觉得有些冷，点点头，溜回房间。 撂下话，许佑宁头也不回的上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