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，白雨已然不见了踪迹。

“很简单，排除了各种他杀，只能是自杀了。”

程老皱眉：“这件事上次不是已经说过了吗，他们卖出程家股份，跟程皓玟没关系。”

严妍没再搭理他。

“你这个助理很懂事啊，找借口自己走了。”

“喀”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
严妍点头，现在去现场，对她来说确实也有点尴尬。

祁雪纯在司俊风面前坐下来，直截了当的问：“毛勇的案子，你有什么补充？”

说完，他头也没回，朝书房走去。

“挑事的是他们，跟我有什么关系！”祁雪纯揉着被捏疼的胳膊。

寒冬已过，温度上来了，河面开始融化，尸体便慢慢浮上来，被晨跑路过的群众看到，然后报警。

这时，有两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匆匆走出楼道，拐弯往左快步离去。

他走了，根本不理会欧翔的话，铁了心要将他们关在这里……

想跟程奕鸣结缘的女人太多了。

程奕鸣愣了，严妍说了两遍“快调头，快调头”，他才反应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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