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给对方十分钟时间。

对秘书姜心白设局这事，他没有掌握太多证据，只凭庆功会上，她故意对祁雪纯提起程申儿这一条，他就留不得她了。

祁雪纯挪步走出，她已换上了清洁员的工作服，推着一辆清洁车。

他有信心，终究会让莱昂跪下来求他。

“有人命重要？”祁雪纯淡淡反问一句，脚步不曾犹豫。

祁雪纯听出来了，他很喜欢程申儿，但程申儿心里只有司俊风。

不过，司俊风的“台词”，跟她想象中不太一样就是。

司妈一愣，“你和非云不比赛了？”

她淡瞥他一眼，“你那么厉害，自己去查不就行了。”

“这要看你打算在公司装到什么时候。”他回答，“我这边不稳住爷爷，你那边怎么继续装？”

“以前你喜欢虾仁，奶酪和小麦面包。”这次他没有再回答不上来，他特意问过祁妈了。

“程总，这……”

会议室内，传出男人数数的声音，“……89、90、91……”连呼带喘的。

祁雪纯哪里来的机会。

“之后包刚一蹶不振，多次在单位早退旷工，单位领导已经下了辞退警告。根据李花合租室友提供的情况，包刚约李花见面，是为了归还之前的借款。”

她忽然明白了什么，抬头看向祁雪纯，“你……你……不可能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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